Thursday, April 20, 2006

窸窣的想著阿姆斯特丹和阿姆斯壯的關係其實那是狀聲用的
但誰聽見
所以在那之前廖敏呈用倒甜鹹爆米花很適合像我這樣不敢又壯膽尷尬參半的人食用
而陳維成咬著瓶口類似緊張得意的笑
螢幕正在殺我即將的夢
而回家的路上或是電視機並沒有溫馨感人的小品
還是變臉或是工作上或是CSI之類流血又流汗
而並沒有任何收入的時候卻像接線生一樣套著官方說法

慢慢的甚至他沒辦法踱步的時候而他也像哈草一樣愜意輕飄飄
大概就是關於今天的事
好想套流行歌后的歌名 爆米花的味道


"我覺得他的想法這麼簡單 這樣而已 其實也不是不好啦 單純也或許是我們沒有的 只是他把它的單純搞的有點變單細胞"


陳維成開始更適合當卡內基講師了 好像桌上放著水晶球一樣的講了這些話
而開始把誰擺在載玻片上透著鵝黃色的光
我們不會懂得 像是這個大概不再自然的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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