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10, 2006



開始是在週末的車程
那一整天在說著打轉的暗示的好像某些遺失的東西都黯黯招手
淡淡抹在不被看見的紙上
公告在乏人問津的婦人私處
而時間和手的重量 都依稀記住
那都把不安定的什麼都拍了下來
妥貼的伏在沙發椅上
回到台北流了一整個夏天的汗
遇見了不想遇見 不想被遇見 不該遇見 應該遇見 很想遇見的各個人
辭也窮了
總之乾了也無力振奮的我們點了一桌子的菜
很洋派的大氣的分食每一道餐點
然後以不夠錢的姿態出走
在爽朗的晚上等車
在墨西哥餅前傻笑

後來是晚上的火災
卻說過的無力振奮
不知道在昨天過後是怎麼提上兩具滅火器的
但一切都派不上用場
像曾經試圖了解的事
或了解的事
全都發生不了作用了
於是火勢沒有展開之後
灰暗的客廳
樓梯間的水漬
踏著就離開了那裡
電話或是什麼的一切都派不上用場
比照破損的水管
比照我的雙腳
比照這幾個星期
比照這幾個天氣
比照這幾朵散漫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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