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始是在週末的車程
那一整天在說著打轉的暗示的好像某些遺失的東西都黯黯招手
淡淡抹在不被看見的紙上
公告在乏人問津的婦人私處
而時間和手的重量 都依稀記住
那都把不安定的什麼都拍了下來
妥貼的伏在沙發椅上
回到台北流了一整個夏天的汗
遇見了不想遇見 不想被遇見 不該遇見 應該遇見 很想遇見的各個人
辭也窮了
總之乾了也無力振奮的我們點了一桌子的菜
很洋派的大氣的分食每一道餐點
然後以不夠錢的姿態出走
在爽朗的晚上等車
在墨西哥餅前傻笑
後來是晚上的火災
卻說過的無力振奮
不知道在昨天過後是怎麼提上兩具滅火器的
但一切都派不上用場
像曾經試圖了解的事
或了解的事
全都發生不了作用了
於是火勢沒有展開之後
灰暗的客廳
樓梯間的水漬
踏著就離開了那裡
電話或是什麼的一切都派不上用場
比照破損的水管
比照我的雙腳
比照這幾個星期
比照這幾個天氣
比照這幾朵散漫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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