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4, 2009

關於那些走開 和即將離開的人



明信片體

望著海岸發呆
兩天後又到了海邊
在走去浪之後的路程是熬人又一鼓作氣的
那不顯流暢地阻力一波一波打來
令人感到越不能向前走

在你家的時候 我們一一的介紹自己
卻略顯悲情
事實上我知道 即使那天酒後我們這麼說了
關於結束和繼續前進 以後的工作和交友狀況
以及你說的秘密
一直以來卻還是你聽多於說的
這就是為了什麼可以待你比如過去的人
又是為了什麼那些人就走開了
事情一直弄著像是淡淡的冷漠 都是我
也明白大概不只是這樣的

而有一日我們終將冷淡
然後像一通電話之後又就如從前
但我們都知道 那樣的日子其實不如從前

睡著的時候
我夢見和兩年來的她透著嘴上的繃帶接吻
那是一個 讓人輕鬆的夢
好像過去都從那一抹阻隔中解放
從兩年和近幾日中隔開
也不斷想著和林佳柔 顏一立 李伯翰彼此以來的關係 猶如斷水的原子筆
和廖敏呈多年前的一場電影
陳尹宗的市民大道
陳相銘的電音之夜
陳怡靜臭臭的臉
彭郁在縫紉機面前哭泣的樣子
和facebook面前我一臉的冏樣

或許這一切都和不可一世的自尊有關喔
不輕易承認 的那種口吻
就像你淡淡的說 我淡淡的說

那夜晚上 再他家過了一個平靜的晚上
什麼都沒說太多 也無所事事
這一切都誠如我提到的 和自尊有關

要是可以什麼都大方地說就好了

望著海岸發呆
踏著平實卻柔軟的沙灘
那時候想見的是衝浪時候在海水之中踩入的流沙
溫暖而緩慢移動
的確有興奮一下 對於可能被捲進去的時候
像在捷運進站前車頭燈光亮的吸引
這是平時自己遠遠無法興起的念頭
...
真的 當下的決定都是對的嘛?

Friday, June 05, 2009

穿過三重中學的上學人潮
路面踏出一層層的霉氣 雨滴時不時地撲在皮膚
路過的學生臉上都沒有底妝 也沒有任何笑容
我也沒有朝氣
拉開早餐店的落地玻璃門 是培根的味道
拿了兩個三明治 點了蒜味義大利麵 想到顏一立噗滋噗滋用嘴拉上麵條的蠢樣子
結帳之後沒有拿到號碼牌
看見牆角架上的雜誌 是桂侖鎂夜會陳柏霖的斗大標題
直視著她的照片 「孟克柔終於告訴張士豪了阿。」心理是這麼想的

三個人在豆漿店前面的階梯上
好像剛從同一個辦公室下班...

那天雨中在電話裏頭顯的支晤
是因為什麼都想不著

Monday, June 01, 2009

小時候總會打開電視讓家裡一直出現聲音

喜歡講話的時候
就會一直像壞掉的收音機轉向一個莫名的頻道
一個聒噪的深夜DJ
不喜歡吵鬧的時候 最短暫的又固定的時段落在街燈與日光交接時段
所以那時候在橋上大叫
對一個壞掉的收音機大叫...

深夜的熱炒店聚集了一些早班時候的工讀生
大啖台菜和小酌啤酒開始變成令人放鬆的事
但海螺肉卻意外的好緊...
有時候早晨按的一兩下萊姆香水
仍然會在一天班之後的手腕上淡淡的傳出來
明明已經洗過很多次手 或是搬了很多貨箱至堆滿灰塵的倉庫
或是幽幽的從不經意灑落的枕頭上釋出氣味
但他卻從未留下任何味道
無論任何角度或是經過的所有地方
甚至一點也沒有
當然從未以嗅覺靈敏自居的我來說
是不完全準確的
但現在卻慢慢開始在意了起來

-這樣繼續下去該怎麼記憶起這個人呢?-

如果只是一張相片或是真實姓名的話
那GOOGLE或許就好了 
只是當人想要從四面八方的確實記得一件事或另一個自己以外的人
這樣手段是不是便不再是要點了
而是背後影藏的另一個東西
例如氣息

-所以後來他們便不再聯絡了-

從熱炒攤位喝到的新產品啤酒
入口之後也從不散發任何味道
與其說它順口 似乎說像氣泡水一般還較為貼切

可是到了今天還是好想再喝一口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