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6, 2007

deseo








彭郁那幾天說那是阿莫多瓦的電影海報
是唯一看見即使它擺在那一個月了
平凡的讓人誤以為我只是對木頭充滿癖好
把它送給我的人曾經說過你以後就會知道
以後知道了阿莫多瓦知道他口中大學的樣子知道他的兩份工作來由
我不知道他現在生活的樣子
然後也不大想讓他知道我的
畢竟想什麼都不知道或只是單純推翻他武斷的推論關於未來
畢竟台北已經夠科技並擁有遠見的科技腹地
接著彭郁拿捏了幾句言過其實的好過了一個晚上
就自然的打進了她鐘情的生活圈
並且咖啡因多的讓人噁心
清晨我回到家 那是另外一個意思的說
我真的回到家 收拾門房聒噪的像是從未休息
那時候我媽正要上班他說了些中肯好像很了解的話
在最適當的時機可能就這樣逃走了

如果還是這樣渾渾噩噩那就稱作逃走
沒想到下午為了打發用餐時間來前空檔的無聊玩笑
縝密周延以後就真的那麼實踐了
煩躁的是往往我希望被視為逃走
夾著尾巴
從小到大我最最希望得到一條尾巴了呢
謝謝你 媽媽!
語調高昂激情的
我是說 真的學過那些雜七雜八的技兩
然後漸漸埋沒
變得高過於我的朋友令我感到羞愧
不知道利益價值的交換建立在哪些地方
青春胴體
有洞或過於實際的話寧願這麼想
林佳柔凌晨傳的簡訊 我是說 妳 何必這樣整我
即使說好要一起逃的
但我很久沒睡了
好 這也不是誰害誰的問題
妳知道他回來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部分是關於我的
而你問的台北除了少了你沒什麼不一樣
妳知道嗎
沒有人會在乎整個商圈是不是少了兩個人手牽手消費寂寞
所以請準備妳下一筆現金
現金是我對於逃走下的最安全定義
nick12月回來渡假跟黃小楨唱的DECEMBER NIGHT膚淺一點就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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