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年輕過的制式武器
有共同經歷的歲月可以輕輕點點的微笑
自述那些我已經熟練的故事
甚至偶爾會背誦或是拿來攻擊
在路過鵝黃色的跑車開始想起來那是形容鵝嘴的顏色
還是初生乳毛的雞鴨鳥一類
開始又覺得卵黃色那種濃稠充實飽滿的健康強壯
而巍巍頂上開始的枯黃色只是黑色開逐漸擴張
我們都不敢面對絕對的改變
就連離開的時候
如果都會在回來可以體貼勇敢的大力揮手讓你看見我的新襯衫嗎
今天好像撘過一班飛機後在敦南那頭小小的聳肩
輕輕搭上椅背為他們披上外套開始分配飲料薯條像外空怪獸一樣偏執灑上鹽巴
我們像嚴肅的會議一樣莊重的笑著親切激烈的話題喔還不時嗤嗤的笑為嘴巴禿了的地方
記得晚餐還是點了辣牛肉醬的義大利蔥油餅
豎著微涼的天氣都為大家添置了新裝
我看見了他還是一樣的黑色薄衫和抿嘴的笑
還有按上紫色她的包包
那是另一個團體擁擠沙發的小遊戲
或來自各地的小比賽
希望 和平打響了每陣呼吸的煙
仔細觀察每個人嘴角的弧度
直到也蜿成芬蘭晰霧的每一口湖
串串的在桌裡下竄流好像每個人都知道點什麼
阿
好舒服貼心的一個早上
把摩天大樓翻過來押在薄弱的胸口
你安靜抱膝甚至嘴巴都是緊閉而簡單從一樓遼望我痛苦表情
灰色的車子從紅燈那頭開始聚集
小小的連眼睛都快擠不下了卻從後座逐漸綻顏的不放過每次顫抖
天氣就要涼了 你也開始為你的肩膀穿上外衣
唱起歌的時候我們都不害羞
卻因為一點吉他的聲音開始感到頭痛那時候的鍵盤敲下然後止住了反覆重播
有點進行之後的也像正式不再轉動心裏的盤算
歌又開始吵了喔
我們像畢業典禮的歌開始哭
當我們不同在一起的時候連胸前的花都不種了
小小可憐的是你買那束顏色豐富的花卻連我都看不懂主要的配色
才知道那時候你哭的是這天的裙子沒燙
生氣的摔下那張剛買的唱片
就這樣走出大禮堂 歌又開始唱
可以不要這樣嘛
可以不要這樣吧
六點陳尹宗從多鬆到了德嘉預定想點了B餐但我們還是同樣吃了幾份麵或培根捲一類的
然後吵醒林佳柔從家庭導覽和梳洗開始
再大約七點的時候走到第一間茶室就染上黃腔的癮或是一些很體面的自我介紹就準備抱怨連連的說世界怎麼這麼小其實偷偷竊笑吧都有聽到
我們從一座天橋走過另一座天橋時候陸陸續續拍了幾張做作有趣嘻笑的照
於是沒有喝酒菸或一點汗都成了整個假夏天的迷幻藥好像都扭曲了健康心態又另一次竊笑
其實我是積極又上進的至少都這麼想著我們試著努力雖然陳尹宗還是希望帶著他的像機
萬華的階梯或不管小廟幼稚園都真的很小或是貓
爬上小階梯的時候
開始有為自己早餐的打算
今天是開始逼近國慶的下雨天
然後像舉旗反義最後成就剛開始的步驟要當個好學生
先在小餐館點了三菜一湯有他喜歡的蘿蔔和所有我的菜
所以三兩根正常速度我們菸的時間
就偷偷察覺那一直沒有找到的平衡點或是過於朗爽的態度
那是在勤奮向上問價的時候的另一個噁心的評估
最後對彼此的表現不滿碰巧是忘了紙或筆一類只好交換悶的訊息
只能當作是一項作業很努力想要高分但不免的作文沒有一百就像沒有限度的努力空間
後來可以選是哭著嗎還有岔路嘛枝節呢 長成和我一樣高嘛 雖然視線是矮了一截
開始簡單的不只是一件事而已
就今天像是微風廣場無趣的一隻豬供蹄花或宰割冠上橫濱招牌夾著麵包
然後膚淺的呼吸好像可以更加肯定一點我花費氣力的意願
但希望那不是賭上人品或是更低限度代價的氣
可以在冬天以前準備好一副毛衫嘛
希望還可以提著大外套用一杯熱大波露他一直知道我分不大出來是這樣吧
知道當那時候和現在一樣在沙發打滾睡不著的事嗎
那是一直不能丟下的硬幣 因為扎實的不相信政府能力讓我的正面回應升值
因為扎實不確定當初不是大夢 而握著我一直憧憬的腕骨和你所喜歡陽光灑落的後頸
因為扎實不確定你眼神的角度
我延伸你對於很多發生的定義 就算知道了你一直以來的態度和信心
還是想用透明膠紙黏貼我的微薄歉意
對不起 如果可以這是我第一次希望如同以往肩線同等的你可以將它放在離床邊不遠的角落
或是最後發現從未出現過的不只是你不願高舉雙手 還有不捨得弄髒白牆大概的我的手指頭